林颂言从白音尘房间赤脚踏出来的时候,觉得地面尤其冰凉
边露出了一线朝阳的光亮,启明星就逐渐变得黯淡
他特意看了一下白音尘窗根儿的花,是梨花
白白嫩嫩散发着朝气,好像在一夜之间就要开了
林颂言走过去,用还残留白音尘温度的手,将那朵含苞待放的摘了下来
他看了看那花骨朵,而后将花扔在地上,用自己冰凉的脚底碾碎了它,碾进了肮脏污秽的泥巴
你开那样好看做什么?还是要被摘下来亵玩的
“累赘?” 身后传来朝鹤的声音
林颂言没回头,也不话
朝鹤看他穿的单薄,还光着脚,就把自己带着羽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