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烟火爆竹仍在燃放,天空上乍亮乍暗,如此循环往复,她的脸落人他的眼,甚是苍白,他的心募得一扯,又见她所枕靠的胸膛上,月白锦袍一片血红,他出手已是留了余地,不曾想还是牵动她体内寒毒
赫连钰的声音又沉了几分,“八弟,莫不是你要眼睁睁见她死吗?只有我这里有医治她的药!” 赫连缘眉头也是猛地一拧,看向怀中半昏半醒的人儿,他怎么会忍心让她死? “七哥,我不会将她交给你,你只是将她看做一个可杀可饶的小太监,而我不是,我会珍惜她
” 见他的八弟如此与他对峙,他轻轻嗤笑道:“八弟,你会珍惜她,就如对待你府里成群的妾婢一样么?” 他是了解赫连缘的,他不过是将流光当做一时新鲜的玩物而已
赫连缘不与理睬,擦过赫连钰的肩,执意要抱着流光上马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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